《魔禁同人》与妄想同游

49、番外之章

　　学园都市的地下有着新兴生技企业―日月集团所属之高科学结晶，人工智能生化电脑“Dolly”本体所处的地下移动基地潜伏。

　　在这通体以不知名金属浇铸而成的基地内部，有着以“Dolly”的力量开辟出的一片根植于虚数学区的单独“相位”空间。

　　在那里，“Dolly”和“荒耶四季”具现化出身体，正在相位空间模拟出来的中央大萤幕前，看着现实奔驰的荒耶四季的身影，说着话。

　　“荒耶四季”眼镜下的瞳孔流露精光，彷佛感叹着说：“出发了，总算没有让我失望。”

　　“Dolly”轻声说：“他……也是四季，自然会去帮助‘幻想杀手’的……”

　　“荒耶四季”摇摇头，说：“他和我都是‘荒耶四季’，但我是[Shiki·Zero]，是执念与智慧；他是[Shiki·Two]，是善念和感情；而之前的[Shiki·One]，是恶念和武艺……善念、恶念、执念……‘情’、‘武’、‘智’……我们原本着重的特质便是不同的。”

　　“执念的我，追求的是世界的法则与真理，恶念追求的是满足己身的欲望，也就是所谓的念头通达……而他，善念，自然就是渴望于感情与温暖了；虽是同源而出，但三者着重完全不同……而且就算都是同一人，随着接触到的外界影响，经过时间流逝也是会有分歧的。”

　　“荒耶四季”面无表情的说：“就像我没想到第二个四季……[Shiki·One]，竟会喜欢上幻想杀手，并不顾一切地和他并发生关系，差点破坏了全盘的计划……”

　　“Dolly”听到这里，脸露不忍的说：“所以识大人，所以您在接受我的紧急召唤回归后，在七月二十四日晚上，将‘荒耶四季’……[Shiki·One]的精神意识再次分裂，将意识纯粹不受影响的‘荒耶四季’…或说是[Shiki·Two]取出，让其支配识海空间，在现实苏醒，开始学园都市的生活……”

　　“所以他…被剥离出来的[Shiki·Two]…因为缺失被分割前的所有记忆，所以在醒来后才会觉得自己是刚穿越了……”“Dolly”轻叹。

　　“荒耶四季”看着“Dolly”，突然问说：“妳也觉得我的作为很过火吗？”

　　“Dolly”看着眼前的“荒耶四季”（[Shiki·Zero]）──这位“荒耶四季”，是三个四季（[Shiki]）里，最接近原来的他，那个还未改名荒耶四季前的“海原至贵”的四季（[Shiki]）……

　　那个在自己弥留将死前找到自己，和自己定下契约的神奇少年；让自己从被研究员处理销毁而亡的命运逃脱出来的恩人……

　　最初见面时，他是叫做海原至贵，后来才改名为荒耶四季的；但在从主意识分割出来，形成精神意识体后，却希望自己以“识”这个汉字为名而称呼眼前的他；而同时眼前的他，同时也是掌握所有一切秘密与情报经历的存在。

　　“不管如何，多莉永远感谢识大人，因为识大人延续了多莉的生命精神，让多莉还能真正的存在这世界，并知道多莉的姊姊大人和妹妹们的存在……甚至还可能再次见到小咪和小操祈，和她们说对不起……”

　　人工智能生化电脑“Dolly”，或说是御坂美琴的复制体，被研究员称为“原型（prototype）”，编号为0号，称呼是“多莉”的少女，对着“荒耶四季”道谢。

　　“荒耶四季”看着多莉，原本冷冽的眼神也缓和了些，继续和她探讨诸多事项。

　　…………

　　某个科学相位空间里，对话依然进行。

　　“雷蒂丽·坦格洛德传来的消息我已经看过了，不出所料，亚雷斯塔·克劳利把‘乱杂开放’的事尾处理…或说推卸得毫无瑕疵，让人抓不到黑手的尾巴……毕竟这里是学园都市，他的科学神殿，他的主场。”

　　多莉疑惑的问说：“所以这次‘四季’……[Shiki·Two]被绑架，真的是理事长指使的关系吗？”

　　“荒耶四季”（[Shiki·Zero]）摇头：“他应该没直接出手，因为如果他真的直接插手了，绝对会留下痕迹的，所以他才不会这么笨……”

　　“不过根据记录，泰瑞丝缇娜·木原·莱夫雷恩在以木原那由他为武器对付御坂美琴时，曾出现两种人格冲突的现象，因此可以确定的确是有人直接对她下了精神层面的暗示……而在学园都市里，有能力对‘木原’的族长下黑手的，怎么想也只有亚雷斯塔·克劳利了！”

　　“所以他应该是暗中而间接提点泰瑞丝缇娜·木原·莱夫雷恩，让她注意到木原那由他，再让泰瑞丝缇娜由木原那由他的记忆中撷取情报而对‘我’出手……亚雷斯塔的算盘打得很响，仅仅是提点泰瑞丝缇娜便可以试探‘我’的真相，就算失败了，他也没有损失……想来是先前接触到禁.书目录那次的‘失忆’，让他觉得有机可趁了吧？”

　　停顿一下，“四季”（[Shiki·Zero]）再问：“记录了我和[Shiki·One]能力波动的两个子机眼镜，现在如何了？”

　　“识大人的子机，之前‘荒耶四季’…[Shiki·Two]在巷道被MAR士兵绑架时便被破坏掉了，目前还没将备用子机送出；而[Shiki·One]的子机仍在宿舍房间安放。”

　　“四季”（[Shiki·Zero]）点头：“嗯，等等找个时间将子机送回[Shiki·Two]手上……另外也要关注三泽塾那里，‘Ars Magna’是我所知魔法里最贴近我能力根源的魔法，就像科学侧的‘幻想御手’、‘御坂网路’和‘虚数学区·五行机关’一样，所以绝对不能错过！”

　　“只有得到‘Ars Magna’……或说是将‘Ars Magna’及实现它的‘葛利果圣歌队’的魔法原理给得到手，才能奠定我欠缺的最后一块拼图；之后我便能以此为根基开辟一个以魔法的法则为主的精神空间，并开始连结魔法侧人员的意识精神，同时也就能突破英国清教‘自动书记’的精神控制术式，从禁.书目录脑中得到十万三千本魔导书的法则，做为我欠缺的那部分能力成长所需的养分。”

　　“我的……[Shiki·Zero]的‘科学’，[Shiki·Two]的‘魔法’，这两者属于精神……还有现在沈睡的[Shiki·One]的肉身感官能力，属于物质……科学与魔法，精神与物质，都是支持‘我’的根源能力真正开发的关键……”

　　“荒耶四季”看着虚空，轻声却坚定地说：“只有把‘葛利果圣歌队’这种能将力量、精神连结起来的魔法，和金色大衍术这种能将所想所思化为现实的手段都到手，才能和我已架设的属于科学的‘能力者精神网路’并列共存……到时候Level 6、魔神……‘科学侧’、‘魔法侧’、‘修真侧’…‘造物者侧’、‘破坏者侧’……全都是我能全部瞭解透彻，吸收及掌握的！”

　　这时多莉问道：“可是‘金色大衍术’事件是魔法侧的事件，科学侧的‘四季’贸然插手不会让人抓到把柄吗？”

　　“四季”轻笑：“我已经让日月集团去收购三泽塾的本部了，而既然整个三泽塾都是‘我’的了，那‘我’派使者去观察处理分部的意外，有什么不对的？只是这使者刚好是学园都市的学生而已……相反日月集团不追究三泽塾被人入侵的事件，魔法侧的魔法师才该心怀感谢才是。”

　　多莉听了点头，只要先占据了表面的道义，剩下的都不是大问题。

　　接着，多莉对“荒耶四季”询问下一次Akashic结社的五名首脑聚会的时间。

　　“荒耶四季”想想说：“这次离开表面世界，去畅游‘阿卡西记录’的表层，找到不少其他三名结社成员需要的知识；有了这些便能更加获得他们的支持，为接下来的第三次世界大战做准备，也能加重对抗亚雷斯塔·克劳利的筹码。”

　　“第三次世界大战……”多莉问说：“果然……必须发生的吗？”

　　“荒耶四季”没有回答的看着上方连结现实的显示萤幕，多莉也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，轻叹一口气后也不再提起。

　　接着，已瞭解七月二十四日荒耶四季清醒后所有经过的“四季”（[Shiki·Zero]），在思索一会后反而先问了多莉有关他能力的事。

　　“多莉，妳辅助我这么久，应该知道我的能力了吧？”

　　多莉听了，回答说：“嗯，虽然知道了一些，但还有很多是不清楚的……”

　　“例如多莉知道识大人有着以科学法则构筑的类似‘御坂网路’的精神世界，并将这个世界串连所有人的精神潜意识，从而影响到被连结者表意识和能力：而最主要的连结对象正是那些经过超能力开发的学生们……但多莉虽然能知道被精神连结的人的数目，和联系的进度，却不能确定识大人连结这些人的方法到底有有哪些的？”多莉想想，将疑问说了出来。

　　“四季”点头说：“妳弄不清楚是正常的，因为随着我连结的精神数量愈多，我的脑域开发程度，以及精神力、计算力也会愈加进步，连带连结其他人意识精神的手段就愈是简便。真要说的话，其实是分成好几个阶段。”

　　“最初，刚理解我‘原石’能力的本质后，藉助老师的科学知识，我创造出这个以我的能力结合科学的AIM扩散力场为根基的精神网路空间，之后藉由他人对我产生的‘情感’为通道，我就能连结他人的精神潜意识，让其在我的精神网路空间里显示出形体，之后更能对其潜意识发动一连串的手段。

　　最早的时候，整个精神空间非常简陋粗糙，只有跟我有相当深厚的感情基础的能力者才能被我连结上……所以我连结的第一个人，就是我那单纯的哥哥，海原光贵。

　　也是因为联系上他，才在某次测量我的能力时表现出念动力（Telekinesis）的AIM扩散力场特征，让那些愚蠢的研究员以为我是念动力系的原石……”

　　“四季”回想的说着：“之后，陆续又有连结上的就是黑哥和美伟姊他们，不过他们也是花了相当长的时间，和我有了一定的感情后才连结上的，这感情不仅指他们对我，我也一样对他们的；而后来开始指导美伟姊能力时，也正是我的能力更进一步之时，能通过精神连结，理解她的‘个人的现实’，顺利刺激她的能力顺利提升。”

　　“再接着是第二阶段，随着我脑域的开发和计算力的增强，变成只要对我有一定的正面情感，如欣赏、崇拜、憧憬等情感为凭藉，再加上身体被我直接接触，我便能感应到对方脑光束波，记录其波动而产生精神潜意识的联系，这算是第二阶段。到达这一阶段后，接下去的行动计划……多莉，妳应该知道吧？”

　　多莉面露不忍的说：“这一阶段，就是以我为媒介，连结上‘御坂网路’……我那些，后来被制造出来并杀害的妹妹们……”

　　“荒耶四季”脸色不改地说：“藉由联系纪录‘御坂网路’的特有的脑电磁波的波动频率，我与‘御坂网路’的复合式意识总合体有了联系受到很大的刺激，藉由这个刺激，我的能力一时再次大幅地进步，我因此得到将人的精神灵魂以科学力场保存、具化为脑光束波的能力，藉此保存了失去□□的‘妹妹们’，在我的精神世界里沈眠。这是我能力超越生死的第一步，也让我的能力再次大为跃进，更进一个阶段。”

　　“得到‘御坂网路’后的下一阶段，我已经不需依靠AIM扩散力场，而是能直接以脑电波为桥梁，便能与对我带着正向感情的人产生精神潜意识的连结，也可以和普通人的意识连结起来，不再限于能力者，”

　　“以这手段为基础，我第二次找到木山春生，和她交换了‘幻想御手’的资料，在她陆续构建‘幻想御手’的精神网路时，以这些使用者渴望能力的情感为桥梁，连结了所有‘幻想御手’使用者的精神潜意识，将他们的潜意识化为我空间的一份子。”

　　“那几次的情报交换举动虽然冒险，但现在看来还是值得的；因为与‘幻想御手’的一万名使用者的精神连结，让我的脑域开发与计算能力又大为进步，几乎已经到达相当的程度……这时候的我，仅凭着对话交流产生的精神波动，便能直接开通精神的连结，且变得仅要求被连结者有正向感情，我自身已不需要同步被连结者的情感了。这种单方面的情感条件省略，用贴切一点的二次元术语来形容的话，就是能与人签订契约了。”

　　随着“荒耶四季”的解说，多莉也明白了其能力的演变，对如何辅助其能力发展更加有心得了。

　　这时，两人也谈论到乱杂开放期间，木原那由他进入荒耶四季精神空间一事来讨论。

　　多莉问说：“所以木原那由他，便是符合了上述的条件而直接和‘四季’产生了精神连结，虽然没有太深的交流，但她确实有对‘四季’产生担心与祈祷，因而被顺利连结上……但为何第七位，削板军霸却迟迟无法成功呢？”

　　“削板军霸，他是和我类似的，观测不能的‘原石’，但他的力量也是受到他的精神状态的影响而有大小起伏，因此他的身体与意识都有着天然的力场保护；要解析他的保护力场、直接进入他大脑连结精神潜意识，也就需要多次的接触和强烈的情感了。他这种精神保护力场，以削板军霸自己的说法就是‘根性’吧！”

　　“四季”对照先前的情况说：“不过跟削板军霸的连结，是在我分离出来后，由[Shiki·One]开始解析入侵，再由[Shiki·Two]在那个星期天持续进行到达一个高度的……所以昨天[Shiki·Two]在精神世界里呼喊求助时，只有连结时间最久，联系羁绊最强的海原光贵，和由[Shiki·Two]经手连结进度的削板军霸感应到这精神求助，前来支援。”

　　“不过同时这次求助，也是将木原那由他的表意识呼唤到这精神世界里，让她继多莉妳之后，成为第二个进入我精神空间清的人…毕竟，削板军霸和木原那由他都是[Shiki·Two]亲身连结过的对象，而木原那由他的能力也有加成的作用。”

　　多莉点点头，瞭解了为何木原那由他竟能出现在精神空间中的原因；这是因为那由他那时正在昏迷，却逢四季[Shiki·Two]呼唤，因而回应呼唤降临到精神空间里。这原理和她自己前往精神空间相似，都是需要空间主人“四季”的邀请、打开通道。

　　不过她随即想到一些事，有些迟疑的问：“不过说到那由他，不知道她清醒后是否还记得在精神世界的经历？”

　　“放心吧，我已经查过了，那由他确实不记得这段在我精神空间的经历，我更将这段情报埋藏在记忆层的最深处，除非有人要以烧坏大脑的方式逼问那由她，否则是问不到相关情报的。”

　　“四季”淡然的说：“我的能力是‘原石’，更是现今科学还踏足不深的精神领域的能力，除非是同时精通魔法与科学及世界真理的亚雷斯塔·克劳利全力破解研究，否则是没人能挖出我能力的真相的…别的不说，凭在我的精神连结能力，若是研究者想研究，他们对我的求知欲、好奇心，就等同于一把钥匙，能让我轻易打开他们的意识世界，到时他们的精神潜意识反而成为我的所有物了！”

　　“说到这里，倒是要记得去找泰瑞丝缇娜·木原·莱夫雷恩，将其做精神连结，复制她的知识记忆啊，就算是被暗示操纵，敢那样对我，别以为她是老师的族人便能轻易了事。”

　　“四季”轻轻的说着，但熟悉眼前非人者的多莉也知道，他这种淡淡的语气，其实是很严重的程度了。

　　接着两人又说到现实里，荒耶四季的日月集团未来的经营方针。

　　在学园都市统括理事会的一般公开资料里，荒耶四季是脱离学园都市的劣等生，虽是少见的原石，却毫无一丝可利用价值；后来他在留学时加入日月集团，成为学园都市同盟集团.派来学园都市的特派使者，由统括理事一员的贝积继敏以“守护原石”的理由为其监护人，在学园都市上学生活。

　　而在亚雷斯塔的资料里，“荒耶四季”是同盟的日月集团送来留学的集团特派职员；日月集团以各种条件交换，让荒耶四季留在学园都市，学习学园都市的科技回馈日月集团。

　　对亚雷斯塔来说，荒耶四季能学得的知识，仅比学园都市主动放出的科技先进一些，完全不涉及学园都市的根本；而荒耶四季却能正向增长“幻想杀手”能力成长的曲线，所以将之安排的“幻想杀手”的身边当作计划的一枚棋子。

　　但对真正掌握一切情报的荒耶四季（[Shiki·Zero]）来说，所谓的日月集团便是他一手建立并茁壮的，为了他的计划而服务的集团公司，他才是日月集团真正的总裁。

　　只是为了回到学园都市后能合理的待在“幻想杀手”的身边，好在剧情开始时接触魔法法则，身为穿越者并熟知剧情的他，才故意绕了一大圈，隐藏起身为总裁的身份将自己以送回学园都市。

　　为的就是在亚雷斯塔的完全领地里逐渐发展自己的能力；毕竟在现在这个学园都市里，除非你真的有无敌于世的力量，不然没有亚雷斯塔的许可，任何人都难以生存的；而一个大集团的总裁，和一个集团的员工，怎么想也是后者较不引人注目，所以他才决定以单纯的背景身份回到学园都市。

　　为此荒耶四季邀请其他四位均非正常人的盟友组建Akashic结社，再以日月集团之名和学园都市签约合作，都是想让自己以合法的手段再回到学园都市，留在一切的基点“幻想杀手”身边，等待剧情的开始，好接触纪录科学与魔法的法则，完成计划。

　　当然在回到学园都市的一年多里，荒耶四季也不是什么都没做，除了多莉所在的地下基地，还有冥土追魂医生医院的地下密室，都是他为了自己计划设下的保险装置。

　　当两个科学意识体在特殊空间里商谈时，这个空间连结到现实得空中大萤幕，也已显示荒耶四季，[Shiki·Two]，逼近了金色大衍术所在的三泽塾。

　　“四季”（[Shiki·Zero]），看着现实的四季，笑着说：“差不多了，我也该离开表面世界了。”

　　“离开……”多莉心中一紧，有些着急的说：“怎么如此突然？预计不是要等‘魔法’精神空间顺利构筑起来再离开吗？”

　　“计划总是有变化的，这次 [Shiki·Two]接触了我的科学精神空间，其实也是一件好事，事先的接触反而能弥补[Shiki·One]的缺失，不然我本来是要唤醒[Shiki·One]，调和两种法则的；现在虽不用，但若是我在，科学精神空间反而可能会对魔法精神空间的建立有些影响和冲突……为了安全，我还是离开现世较保险。”

　　“不管如何，我仍是相信[Shiki·Two]有足够的精神力、计算力承担两千人份的精神意识力组合而成的金色大衍术…因为比起我的智慧，[Shiki·One]的武艺，[Shiki·Two]的感情，或说是俗称的‘爱’，才是最强大最持久的力量。”

　　“先前接触我的精神空间，让他的本质也有所提升，对情感也更为重视，却是更有可能得到以意识超越一切的金色大衍术。”

　　四季（[Shiki·Zero]）说完，身子一阵虚幻，便消失于虚空中。

　　多莉轻轻说着：“识大人，祝您旅途平安。”

　　接着，多莉静静地看着现实世界，在三泽塾发生的一切；虽然身为科学造物的她不能给予任何帮助，但她还是相信萤幕中的四季必能突破这次的难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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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：　　这章写得某妄想自己都精神分裂了@@
而且很神奇的是某妄想自己竟不记得什么时候解锁章节……真是太可怕了0.0……
本来想把后面对四季能力的剧透改掉再解锁，结果今天上来文章自己显示了，吓了某妄想一跳……
不管怎么样，忘川亲已经猜出来了，那某妄想就说一下吧。
（中间已删除）
大概就这样吧，这文已不再此网站更新，并且有可能锁文撤离，就酱子了，谢谢所有收藏留言的读者们的支持～～
………………
(╥﹏╥)忘川亲，你的留言不小心被恍惚的某妄想按到消除了啊！！
真是对不起！！！！！